抽了一整天,没想到最后居然大逆转!少爷我果然是爱你的啊!!!



我现在的表情,一定很抽搐。

 

手机从昨晚开始就响个不停,全是有来现场的闲人们第一时间发表的观剧感想。虽然后来愤然关掉了手机电源,但第二天起来后发现邮箱塞爆了……

【昨晚我仿佛经历了时间旅行回到96年披露时一般,太~~~~~感动了!多谢你给了我这么一个美妙的梦,“女优”和央ようかさん。

……这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

盯着ゆきさん的邮件好一会儿,终于忍住了想砸电话的冲动,叹一口气,把手机放回原位,专心做开演前最后的调整。

抬起头,镜中是比以往的自己更加女性化的脸。

就那么奇怪吗……

就在心情再度变得低落时,电话响了。

“喂……”

『たかこ,我来看喽~~~

是ズンコさん……打电话到开演前的乐屋,会做这种事ゆきさん是故意的,而她就绝对是神经大条。

“你不是还要准备自己的演唱会很忙吗?”

『是倒是,不过昨天接到ゆきさん的报告后觉得一定很有趣就来了。不过放心,老公我留家里了,省得破坏你在他心里还算光辉的形象。』

“您还真是体贴……”

『……累了吗?怎么没精神?』

尽管神经大条,但我有气无力的样子好象还是引起了她的注意。

“不……只是,突然没什么自信了……”

『?……啊啊,那个我开玩笑的。』

“我知道,但不能否认很奇怪对吧?”

『是有些不适应啦……不过,这也是你自己不是吗?』

“……”

『这也是你的一种可能性啊。而且,她还在你身边,有什么好怕的呢?』

“嗯……”

『好了,打起精神来,不要让我失望啊。

挂断电话,ズンコさん的话还在耳边。

 

是的,她在我身边。

 

只要她在身边,我就无所畏惧。

 

可是,还是会不安……

 

“たかこさん,怎么了?”

“你觉得……我会很奇怪吗?”

她歪着头想了一下,然后笑了。

“只要是たかこさん,不管是什么样子的我都喜欢。

 

可以了。

这就够了。

 

只要是为了守护这个笑容,我可以战胜一切。

 

 

哪怕是前方那未知的,

 

全新的我,

 

和全新的我们的未来。

 

 

 

 

大幕,开启。

 

 

                THE SECOND NIGH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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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了一天的颠才出了不到1000……


 
     拿着口红的手在发抖。

初日时紧张的毛病还是和以前一样,在这点上无论过了多少年我都没什么成长。而每到这种时候我也只能深呼吸,尽量让自己放松。

突然,手边的电话响了。

不用看我也猜得出是谁。神经大条到会在开演前这么紧张的时候打电话来乐屋的人用一只手都数得出来;而且之前我对某人做了一点小小的恶作剧,也该是来抱怨的时候了。

“喂……”

『你还真做得出来啊,ハナちゃん。

“啊拉,对票不满意吗?我可是按照你的吩咐特地准备了不显眼的位置。”

『二楼最后一排……后面就是墙,显眼是不显眼,我要看你们也得去调配天文望远镜了,醍醐社长。』

听到电话那头传来夸张的叹气声,我不禁也笑了出来。

“不过现在这里可是忙得焦头烂额,你还有闲心打电话骚扰啊,ゆきさん。

『正因为知道可爱的ハナちゃん初日一定会紧张地要死,所以亲切的ゆきさん特地来给你打气啊。

的确,虽然有时也会带来困扰,但这就是ゆきさん表达关怀的方式。

『现在心情怎么样?』

“好多了,谢谢。”

『加油哦,不满意我可是要退票的。』

“我们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

电话在对面一声口哨后挂断了。这时乐屋的门开了,原本应该在别处准备的她走了进来。

“ハナ,你还没好吗?”

“啊、刚才ゆきさん来了电话。”

“她是故意来捣乱的吗……没办法,还差什么?”

“口红……”

“我来帮你吧。”

说着,她捧起我的脸,小心地为我涂上口红。这么近的距离可以看见她额头上的点点汗水。

看得出来,她也很紧张。

“好了。ハナ,例行的仪式呢?”

她像个想要糖果的孩子一样看着我,而我,从来都不知道怎样去拒绝这种表情。

于是我只能红着脸,踮起脚尖,轻轻地碰触上她的嘴唇。

“加油。”

“嗯……加油。”

手不再抖了,她原本有些僵硬的侧脸也露出了自然的表情。

我们互相握紧对方的手,确定着彼此的存在。

 

只要有你在身边,就没问题。

 

只要有你在身边,我可以跨越一切。


 

所以,让我们一起去创造最美丽的仲夏夜之梦吧。

 

 

 

大幕,已经开启。

 

 

                                              THE FIRST NIGH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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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舞台上,只有宝冢才有的另一个很棒的地方就是“银桥”。就是和舞台中间隔了乐池的,靠近客席的部分。这里也是特别的。光是站着也觉得很棒,而从客席看过来更是感觉如果使用得好一定会很有效果。特别是在演戏的时候,银桥也是自然地溶入了戏剧当中。有当作道路来使用,有时也会变成与舞台上的故事完全不同的空间……而且,从这里就可以走到舞台里边去。

那么,到能够在完美的气氛里走过银桥为止,也是像走大阶段和背羽根一样,是不可能一步登天的。当然这个过程是因人而已的,不过回头想想,我还真是一点一点按顺序体验过来的呢。真的,没有一点跳过的部分,而是脚踏实地一步一步走入舞台的中央。所以,能真切地体会到每一点慢慢步入中央的乐趣,在感受着喜悦的同时也增加了责任感……

我能这样脚踏实地走过来实在太好了。

我想在一般的公司里也是一样的,比方说如果突然从小职员升职做了部长,就会产生“也不过如此嘛”的想法,而松懈下来(当然也有很多人因此而大有一番作为……)。这样,对于在各种位置上的人,他们在自己的位置上是怎样拼命努力过来,有着怎样的心情,旁人是无法理解的。就算努力想去理解他们,也是无法真正做到的……

所以,我觉得能经过许多不同的位置,逐渐往上攀登,是件很好的事。当然,我不是这个人,而是一个外人,所以是不可能完全了解那个人的感受的。但是,有人来找我倾诉烦恼的时候,我会尽量代入到当时自己的心情来对应。这样,虽然老实说也会有在和人的感觉,不过这时我就会对自己说“别人是别人,自己是自己”来自我催眠……

像这样,有时也伴随着烦恼和迷惑一步一步走来的自己,是我的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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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宝冢,相信很多人首先想到的应该是大阶段。即使是没去过大剧场的人,也有通过电视或杂志了解到FINAL的华丽景象吧?

这个大阶段,虽说只要习惯了就和“庭院”一样,但还没习惯它可就糟糕了。因为大阶段总共有26层,最上一层可是很高的。据有恐高症的人说,上面相当恐怖。我?我完全没问题。

不过比起高度,对我来说比较成问题的是阶段的宽幅。每一层只有20公分啊。虽说也有鞋子的问题,但因为尺码大,脚都会踩出去。所以,即使是向正面跳舞时,脚也是斜着的状态。

听了这个,一定会觉得大阶段很不安全吧?不过只要不断地重复,习惯了就没关系。最开始的一步有点危险一定要小心确认,接下来只要开始走,不用看下面也没问题。

下大阶段最初也是很多人一起的,渐渐地一起下的人逐渐减少。然后,终于到了第一次一个人下的时候,真的非常兴奋啊!可以吗?真的一个人下可以吗?这样的感觉。当然,只是这个也必须负上相应的责任。但是,也要一点一点开始习惯站在中间的感觉啊……

大阶段感觉最舒服的地方,果然还是中央。因为稍微高一点的地方正好在客席一阶和二阶之间的位置上,不管往看哪里到处都是客人。站在这种地方,很棒哦~~~~

更棒的是羽根,就是哪个背在背上的东西啦。我第一次背的时候,没理由地就变得心情很好。嗯,不管背几次都很愉快。

那个是有相当的重量,瘦弱的人可能会吃不消。不过我身体很结实,也就不觉得怎样了。只是,在舞台上还好,一回后台就会发现,这玩意儿太占地方了。因为大家都在化装,为了快点把羽根拿下来只能一边说着“抱歉,抱歉”一边强行通过。有时也会想“这么占地方给大家添麻烦了”,也的确很碍事,不过羽根果然还是好东西啊~~有点重也不坏呢。嗯——怎么说呢,好象有变成了孔雀的感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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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除了父母给的名字外,还有一个叫做“高岭ふぶき”的名字。而且,我在内心里把这两个名字分得很清楚。我不会把舞台上的自己与平时的自己混为一谈,也不希望别人把两个时候的我混为一谈。

对谁有兴趣,因此想知道关于他的一切,这种心情也不是不能理解,可是一旦越过了那条界线,就不是什么有趣的事了。我在舞台上有拼命在努力,所以至少希望私人时间可以轻松地度过,这就是我真实的想法。

即使这么说,一想到能以本名的身份安静地度过的时间越来越少了这也是事实,就觉得有点累。

当然,可能有人会想将艺名时的身份当作一切生活的重心,可我绝对不要这样。我想,越忙就越要珍惜私人的时间,要尽可能安稳地度过平时的生活。

只是,与此相对的,作为“高岭ふぶき”必须要去做的事,也一定要努力去完成!如果观众们看了我的舞台,精神也好梦想也好,能得到什么感受的话,对我来说就是至高的快乐,为此只要我能做到的就一定要去做好。正因为这样,才会每天从早到晚汗流浃背地努力排练。

私人时间里是本名的我,而在稽古场和舞台上则是高岭ふぶき。

然而,舞台上的我,在身为高岭ふぶき的同时,还被赋予了另一个名字。

这就是当时表演的戏剧中,我所扮演的角色的名字。我在舞台上作为高岭ふぶき的时候,和作为这个角色的时候,也是要分清楚的。比方说,即使只是在舞台上走过,只要是在戏里,就必须要有这个角色的样子。只是站立着时也一样。

当然也必须得帅气,不过我想,不管有多帅,如果不能表现地像这个角色,那就没有表演的意义了。想让大家看到帅气的自己的话,还有秀嘛。或者该说,秀就是为这个而存在的。

因此,舞台上即使都是高岭ふぶき,戏的时候和秀的时候,把握这个名字的方法也不一样。

也就是说,我是有着两个名字和三种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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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由于这是很早期的作品(写这玩意时我还白到连夫人有几位老公都不知道……),所以难免在设定及人物性格的把握上有点问题……因此,即使看了之后有诸如“这到底是谁啊?!”之类的不满,也请不要来拍我。(顶锅盖逃走)





这是98年夏天,宙组第一次的组旅行。

 

 

 

“小花,一个人发什么呆?”

小光从后面抱住正在发呆的小花,精致可爱的脸庞凑了上来。

“没什么……小光你不是在玩纸牌吗?”

“不玩了。大家都好弱,而且也全画满了。”

小花一开始没理解小光的话,当她回头看见同样玩纸牌的渡渡等人凄惨的大花脸时,以下全明白了。

 

——我的同期是这样的小恶魔,真是太对不起了。

 

小花向她们送去了充满歉意的目光。

 

“对了,顺子前辈和贵子前辈呢?”

听到小光的问题,小花无奈收回同情的目光,指了指巴士的末尾——那里顺子和贵子正在全神贯注地下着将棋。

“不愧是我们的TOP和准TOP,居然可以在这又颠又吵的车上下将棋,看起来好象异空间一样。”

小光由衷地赞叹道。

“不过没想到她们居然有这种大叔兴趣……啊、现在这个样子一定很适合贴胡子!”

小恶魔光找到了新的乐趣,笑呵呵地向猎物走去。这时的她当然没有发现小花的心事。

虽然很想和贵子坐在一起,可从上车开始贵子就一直被顺子霸占着。小花既生气又无奈,谁让对方是顺子呢。

 

——不要灰心,还有温泉旅馆的一天一夜!

 

现在,小花除了给自己打气外,也别无他法了。

 


 

 

——预定要来的……的确是宝冢的旅行团吧……?

 

对爱与梦想的剧团抱有过分美好幻想的温泉旅馆老板娘在看到从车上下来的人时,傻眼了。

在她面前的,是一群带着兴奋与期待的表情的……大花脸和小胡子……

 

——那……那个是姿月……和央……湖月……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老板娘彻底混乱。

 

察觉到这点的组长又气又羞,她知道再不做点什么剧团的形象就全毁了。

“男役们,把行李搬进去!”

不顾一阵“我们是男役但也不要把我们当男人用啊”的抗议声,她又对走在前面的三人补充到。

“带头的那三个,去把脸弄干净,你们好歹也是STAR吧?”

“知道了~~~”只得到一句敷衍的回答。组长无奈地叹了口气,开始想办法怎么让老板娘恢复正常。

 

而另一边,顺子一脸坏笑地凑近贵子。

“怎么样,今晚有什么打算?”

“什么意思?”

贵子一脸平静。

“还装蒜,我当然是指你和小花啦。比如说,夜·袭·”

“没有!”

虽然仍是一脸平静,但贵子的声音却有一丝动摇。顺子看她死活不承认,露出了无聊的表情。

“婆婆妈妈的,跟女人一样……”

“对不起我本来就是女人。”

如果组长听到自家TOP和二番的这些对话,估计会吐血吧……

 

 


 

进温泉的顺序是按年级分的,因此轮到小花她们时贵子那组已经出来了。颇有些失望的小花在同期们都进了浴池后还在更衣室里失落。这时,更衣室的门开了。

“?!”

当看到进来的是贵子时,两人都吃了一惊。。然后,是一阵略有些尴尬的沉默。

“那个……顺子前辈把酒具剩在这里了,我来给她拿。”

贵子率先打破了沉默的局面,手忙脚乱地开始找东西。小花也帮忙找,抬起头时无意中瞄到贵子被水珠粘成小撮的浅褐色短发,和浴衣领口若隐若现的雪白后颈,一阵脸红心跳。

没来由的,觉得幸运。

“找到了!”

过了好一会儿,贵子终于从一堆乱七八糟的衣服里挖出了顺子落下的酒具。

“太好了。你们可要看着点顺子前辈,不能让她大白天就开始喝酒。”

“这不是你这个搭档该做的事吗?”

“可你们是兄弟啊。”

“……好歹也希望你说是姐妹。”

贵子夸张地叹了口气,两人都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来。

“那我先走了,不然会被念死。”

没走几步,贵子又好象想起什么似地回头。

“小花……”

“是!”

“温泉很舒服……好好享受一下吧。”

可结果,想说的话,还是没有说出口。

 

“温泉很舒服,今晚两人一起来洗吧。”

顺子拉着渡渡的手,深情款款地说。刚走出更衣室的贵子用奇怪的眼光盯了她五秒后,叹气。

“顺子前辈,渡渡很老实的,请不要随便勾引她。”

“我只是把你刚才想对小花说的话表演出来而已。”

“抱歉我安全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来,你的!”

贵子把酒具一把塞给顺子,头也不回地走了。

“看来对这对笨蛋情侣,要用更猛的招才行。”

看着她的背影,顺子开始构思下一步的计划。这让一旁的渡渡产生了一股不详的预感。

 

——顺子前辈,不要玩得太过火啊……

 

她打心底祈求着。

 

 


 

夜晚,疯狂的○X宴会进行到四小时后,终于以几乎全军覆没而告终。

 

“喂~~~~~还有活着的吗~~~~~~

顺子对着尸横遍野的房间大喊。

“不用叫了,顺子前辈。现在还能站着的只剩我们三个了。”

贵子一边说,一边和渡渡一起给喝得东倒西歪的组子们盖上毛毯。

“没意思……”

顺子无聊地扫视过房间,落在一开始就阵亡的小花身上。一个邪恶的念头在她脑中闪过。

“反正酒还有剩,我们去别的房间继续吧。”

“还喝?你从白天喝到现在了啊……”

“有什么关系。还是说……你们怕了?”

在听到这句话的同时,两人手上的动作停止了。

 

湖月 わたる,号称酒场不败。

 

和央 ようか,更是千杯不倒。

 

两人对于自己的酒量都抱有极大的自信,好胜的性格也不允许她们在听到那样的挑衅后依然无动于衷。

深知这一点的顺子,嘴角浮起了胜利的笑容。

 

 


 

当小花醒来时,身边躺着一脸幸福睡容的小光。她想整理一下思绪,可除了同期们拼命灌自己酒外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头痛得厉害,于是她起身,小心避开地上歪七扭八的“尸体”们,走到外面透透气。这时,正巧遇见了端着酒杯在走廊上欣赏月色的顺子。

“小花你醒啦。”

顺子的笑着走了过来。

“顺子前辈,你怎么还在喝。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从白天炮温泉时就开始喝了吧?”

小花皱起眉头,而顺子则大笑起来。

“哈哈哈,怎么可能,当然是小花你记错了啦……”

顺子的回答让小花稍稍放心了。也对,怎么可能从白天喝到现在……

“我是从车上就开始喝了。”

下一秒听到的这句话让小花差点跌倒。

 

——我家TOP大人,究竟是何方神圣啊!

 

小花在心里大喊着。

“对了,给你看个好东西。”

说着,顺子拉小花来到另一个房间前,神神秘秘地拉开房门。

在看到房内的一瞬间,小花觉得自己连呼吸都停止了。

 

——贵子……那个贵子……那个成熟稳重帅气的贵子……

 

混乱。

 

与平时帅气的她完全不同,现在的贵子满脸潮红,软绵绵地瘫坐在地上,过分凌乱的浴衣下露出修长的双腿和纤细的锁骨,雪白的肌肤也浮起一层淡淡的粉色。

全身上下,透着一股近乎妖媚的色气。

 

在小花陷入一阵混乱中的时候,贵子发现了什么,仿佛噙着眼泪一般水汪汪的眼睛望上来,看见小花后,露出了孩子一般的笑容。

 

“发发~~~~~~

 

——发发是谁?

 

小花大混乱。

 

根本没察觉小花的混乱,贵子努力着站起来,摇摇晃晃几步后失去平衡,一下扑倒在小花怀里,连带着小花也倒在地上。

一股酒味冲了上来。

“贵……贵子你喝醉了?!”

这是从认识她开始,一次也没见过的事。

“很可爱对吧?”

突然从背后传来的声音。小花猛一回头,眼前是顺子一如既往阳光的笑容。

“顺子前辈,你们到底喝了多少?!”

“也没多少啊,也就一瓶大吟酿……”

 

——你怎么就没有酒精中毒,姿月あさと!

 

已经哑口无言的小花在心里近乎诅咒地吼到。

“那我把渡渡带回房去,贵子就交给你了。”

丝毫不理会射向自己的责难的目光,顺子拉起一旁基本上醉得不醒人事的渡渡,向门外走去。

“对了,小花。”

走到门口时,她又回头对小花说。

“别忘了,我家二番手是观赏用的,眼看手勿动哦。”

调皮地眨了眨眼,顺子和渡渡一起消失在门后。

现在房间里,只剩下烂醉的贵子和混乱的小花。

而前者,在不知不觉间已枕着后者的大腿睡着了。

 

有一点遗憾。

 

原本期望通过这次旅行能和贵子有一点进展,可一直一直,连好好说话的机会都没多少。好不容易等到两人独处,对方又是这种德性。

“贵子大笨蛋……”

小声埋怨着,小花的手指轻轻抚过贵子蓬松的短发,游移过泛红的脸颊,停留在柔软的嘴唇上。

 

仿佛在渴求着亲吻般,微微开启的诱人双唇。

 

小花无意识间伏下身,在鲜红与鲜红即将碰触之时,贵子动了一下。

“小花……”

梦呢中呼唤的名字,将小花拉回现实之中。想到自己刚才正要做的事后,她一下子变得满脸通红。

 

——真是的,我到底在干什么……

 

一边反省自己的行为,小花一边怜惜地轻拥住怀里的贵子。

 

——这样也不错啦。

 

在这宁静安详的幸福中,小花也渐渐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晨,小光醒来时,在身边陆续复活的“尸体”里,没有看到小花。

“小花,小花,小……”

她四处寻找失踪的小花,然后在另一个房间里发现了与贵子相拥而眠的同期。

原因不明的,两人都是衣衫不整……

 

“呀~~~~~~~~~!!!!”

一阵尖利的叫声彻底打破了早晨的宁静。

 

 


 

“贵子,你的脸怎么了?”

回程的巴士上,顺子关切地问脸上有十分醒目的手掌因的贵子。

“我也不知道……早上被一声尖叫吓醒,刚注意到小花睡在我旁边,还没搞清楚状况,小光那家伙就一个巴掌拍下来,一边大骂‘禽兽’一边把小花拖走了。”

贵子揉着因为宿醉和早晨的冲击而巨痛无比的头,满是委屈地说。

“难道刚才听娘役们说,贵子你酒后乱性袭击小花是真的?”

“才没有!……应该……”

“那个‘应该’真没有说服力。”

“我喝醉了啊,昨晚的事全都不记得……等一下……”

贵子突然意识到一件严重的事。

“顺子前辈,我昨晚的确是喝醉了对吧?”

“是啊,烂醉如泥。”

“那我有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事?”

“也没什么特别奇怪的,一定要说的话……就是‘总受模式全开’吧。”

“……”

 

——果然。

 

贵子叹了口气,放下心来。

“那我可以确定,昨晚没对小花做什么了。”

WHY?”

“那个状态下,就算发生了什么事被吃掉的也只可能是我。”

“……你倒蛮有自知之明的嘛。”

“不需要你这个罪魁祸首来夸奖我。”

恢复了一贯的冷静,贵子抬头望向巴士另一头的小花,正好对上她同样望向这边的眼神。小花害羞地转过头去,她身边的小光发现后用身体挡在两人之间,狠狠地瞪了贵子一眼,甚至对她比出了中指。

 

——喂,你是女人吧!

 

贵子只感全身无力,以至于完全没注意到身边的人看自己时奇怪的眼神和窃窃私语。

 

 

就这样,在误会和流言中,宙组第一次的温泉旅行,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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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明:虽然本小剧场内容看起来很抽,但其实其中有90%以上的捏他都是……真的。



 

旅行……取消

NON:看外面的星星,明天一定是个好天气。

YUKI:是啊,这次可是难得的假期,一定要玩个痛快!

MARIKO:对了,我刚才遇见ICHIRO SAN。她明天也休息,所以我请她一起去。

YUKI:啊……星星看不见了……

NON:快变天了吧……

第二天,暴雨。

MARIKO:太惊人了……我们都把晴天娃娃当窗帘挂了还是没用……

NON:不愧是“呼唤暴风雨的一路真辉”……

ICHIRO:抱歉哦,YUKI……

YUKI:到沙漠去啊你这个雨女T-T

 

体重

MIKI:但凡是上了TOP的必定会瘦下去。

MARIKO:是吗?可是我登TOP的时候没有瘦耶……

NON:我的体重也没有变化……

MIKI:那是你们两个太能吃了……YUKI呢?

YUKI:我?当然有变啦。

MIKI:这才对,看起来是瘦……

YUKI:前天去称了一下,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肥了三公斤……

 

体重2

NON:其实YUKI你是为了保存体力而勉强自己去吃的吧?

YUKI:对啊,登TOP之后更加忙,体力消耗也更大。所以不知不觉就吃多了……

MARIKO:我也是这样哦。

MIKI:你的话不管什么时候都吃很多。

 

食生活

MIKITOP之后有时会忙到吃饭时间都没有啊……

MARIKO:只能抓紧乐屋休息的时间吃饭。

NON:之前我还被MAMI说“一个没注意NON SAN又在吃了”……

YUKI:我也被ISHI教训“不要在秀开始前吃饭,小心胃下垂”。

NON:再怎么样也不能在秀开始前吃吧!

YUKI:可是不吃掉浪费啊……

 

运动

MIKI:你们69期很多体育系啊。

YUKI:哦?那MIKI SAN你说我们三个适合怎样的运动?

MIKIYUKI果然还是网球吧,NON则是击剑,而MARIKO嘛……柔道。

MARIKO:我不要柔道!几公斤级几公斤级的不是把体重都暴露出来了吗?!

NON:我说……该吐槽的点不在这里吧……

 

能量守衡定律

NON:我被人说很适合出中年人……

MIYU:上次有小孩子来玩,居然叫我“伯伯”……我们看起来就这么老吗?

正巧路过的岸前辈:你们有没有听说过能量守衡定律?

NON&MIYU:?

岸前辈:能量是不变的,一边缺少的话一定是被另一边吸收走了。……说起来YUKI你是不是又若返了啊?

YUKI:有吗?可能是剪了头发看起来清爽多了吧。

NON&MIYU:原来如此……(抓住YUKI猛摇)把我们的青春还回来啊T-T!!!

[注:MIYU=海峡ひろき]

 

能量守衡定律2

YUKI:真是的,什么乱七八糟的“能量守衡定律”……啊,TAKAKO

TAKAKOYUKI SAN

YUKI:那边那位是?

TAKAKO:是我的同期,美乡。

YUKI……我记得,TAKAKO你是高毕入学的吧?

TAKAKO:是啊。

YUKI看了看TAKAKO,又看了看对面的MARIETA

YUKI:或许我真的该去向NON CHAN她们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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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吐槽在前头:如果我是当时雪组组长的话,看到这个后一定会去拍死她……

众所周知,在宝冢有花、月、雪、星四个组。经过在音乐学校的两年后,最初是我们全体同期生一起以被称为ROCKETLINE DANCE踏上初舞台。这之后再配属到各个组。为了保持四个组的平衡,有时还会有组替,不过呢,我一直——都是在雪组的。

关于这个,虽然是到现在才敢讲出来,最初我听说是雪组时,怎么说呢,一点都不觉得高兴。各组有各组的特色,当时在我的印象里,活泼开朗的是月组,有着都市华贵气息的是花组,具有宝冢特色的时尚感的是星组。而对雪组,则抱有安静沉稳的印象。那时我还只有17岁不是吗?又年轻,也不想去太过严肃的地方。因为有这样的想法,当时就很紧张。而且,还有传言说雪组很严格……

这样一来,我还是去了雪组。但是,不知怎么的,在即将发表配属时我突然感觉到“唉?我好象会去雪组耶……”虽然很在意很在意,不过又想着“不要不要,不会有这种事的!”,一个人擅自否定了。但在相处一段时间后发现,我果然还是雪组体质啊!俗话说“住久了便是故乡”,也许其他人在不同的组里也是这么想的也说不定。

其实,就算是偶然的,“高岭ふぶき”这个名字怎么看都是雪组向。附带我的本名还是ゆき。感觉就像是注定要进雪组的对吧。

如同高耸的山岭上吹拂的暴风雪,瞬间将世界的全部包裹入一片纯白中一般,我想以这样宽广的姿态与活力站立于舞台之上。因为这样的想法,便有了雪组的高岭ふぶ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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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剧场、
BOWHALL、然后还有东京公演、地方公演……在宝冢,每个月都要在各种的地方举行公演。所以稽古重叠的情况并不罕见。根据情况,有时真的是完全没有空闲的时间,这边也要去那边也要去,不得不做的事都要一样一样完成。虽然有时会想这不是太紧张了吗?也的确是很辛苦,不过可以成为各种各样的人不是吗?我呢,觉得这种不断在改变的的部分非常有趣。

一年很快就会过去。这之后又会有刚从音校毕业的孩子加入这里。“那个孩子是怎样的人呢?”“啊,还有那样的孩子啊”“这样的思考方式很有趣呢”,带着这样的感觉,也充满了惊喜。这是每年的乐趣之一。

在宝冢,都是些只有十几岁就进入了这个世界的年轻的孩子们对吧。所以,大家都非常纯粹,有着丰富的感性。因此,与她们一起时会像“原来如此,这孩子会因为这种原因而感动啊”这样,对我们这边也产生刺激。我想,真的,人们会觉得感动的地方是各不相同的呢。

因为这样的原因,在演剧中,才能表演出各种各样甚至完全不同的人格。这很有趣哦。嗯!

果然,我想变成与至今为止的自己不同的存在,并且在这之前还想了解那到底是什么。在宝冢,可以满足我的这种欲求。我大概是很喜欢新鲜的事物吧……

又或者,我根本只是喜欢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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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个积雪刚刚开始融化的初春,少年遇见了他的精灵。



一章•春华
阳春三月,积雪化作山涧流入森林田野,为世间带来充满生机的苍翠。在被这苍翠覆盖的忍者村——风魔之里,一个身影正飞快地穿行。
“哦,小次郎,又要到小姐那里去吗?”
“啊!”
对于村中老人的招呼,飞奔中的少年只是回过头应了一声,声音还没消失,人影已淹没于树丛之中。
“小次郎那家伙,最近每天都往小姐家跑。”
“不过他带回来那位小姐,虽然是个瞎子,但也是个绝世美人啊!”
“呵呵,小次郎也到年纪了。”
老人们谈论的主角,此时来到了山泉边的一间小屋。院子里的少女见小次郎来了,赶忙迎了上去。
“小次郎大人!”
“铃,小姐在吗?”
“是,小姐在房内。”
小次郎快步走入房子。屋内端坐的女子抬起头,转向少年进来的方向。端庄美丽的脸孔上,原本应是最为吸引人的双眸却始终紧闭着,不过这也使她的美貌更增添了一份让人怜惜的色彩。
“胧小姐,我把今天的药草带来了!”
“小次郎大人,一直以来都麻烦您了。”
胧轻轻地鞠躬,微笑温柔而落寞。小次郎每当看见她这种表情时,总是会变得不知所措。万幸,打破尴尬气氛的救星在这时跑了进来。
“小次郎大人,胧小姐,外面樱花开得好漂亮,铃做了便当,我们一起赏花去吧!”
会把这丫头当成救星的我真是天大的傻瓜!
小次郎一边后悔,一边努力暗示玲她说错话了。女孩也发现了自己的失误,慌忙道起歉来。
“对•••对不起,胧小姐,铃忘记了•••”
“没关系。”
胧始终微笑着,言语中没有一丝责怪。
“小次郎大人也是,不用为了这种小事就吓唬铃啊。”
正在狠狠瞪着铃的小次郎被着突如其来的斥责吓了一跳。
“没、没有。”
“铃,我们去赏花吧。”
不顾小次郎慌张的解释,胧重复了一边之前铃的提议。
“可是,胧小姐您•••”
“没关系,即使眼睛看不见,我还是可以靠听,靠感受,来体会落英的美丽的。”

——就像即使再也无法触摸你,我也依然可以靠回忆来维系对你的思念。

“这边这边!”
小次郎在泉边找了一棵最大的樱花树,整理好地面,等铃和胧慢慢地走过来。
“好漂亮啊,胧小姐!”
铃十分兴奋,叫着,到处跑来跑去。小次郎不耐烦地摇了摇头,胧溺爱地笑着,突然好象发现了什幺一般,伸出手,接住了一片飘落的樱花。
“小次郎大人,樱花现在是什幺颜色?”
“啊?喔,是淡粉色。”

——像染上了血色一般的,淡粉。

“樱花,真是伤感啊。”
“不过铃觉得,现在的樱花很幸福。”
不知什幺时候回来的女孩加入了话题。
“象现在这样,和小次郎大人胧小姐一起赏花,铃实在是太幸福了。”
“铃可以许愿吗?可以祈求明年、再明年,每一年的春天,都能和小次郎大人与胧小姐一起赏花吗?”
一阵风吹过,盛放的樱花如同消逝的生命,如同无法承诺的心愿,飘散在风中。


二章•夏露
细雨不绝。
这两天小次郎出门办事了,于是除了铃习惯性打翻东西的声音外,胧的世界安静得只剩下雨声。
不过,今天有了点变化,一个脚步声打破了这份安静。
“小次郎大人•••?”
不对,不是小次郎。胧感觉到,虽然这个脚步和小次郎很像,可是,不一样。小次郎的脚步声冒失而朝气,充满了生命的活力;而这个人的,更加稳重、威严,却好象随时都会消失一般,飘渺。
胧正襟危坐,向来者正式行礼。
“是风魔小太郎总帅大人吗?”
刚踏进房门的中年男子愣了一下,随即又为这幺快就暴露了身份而露出苦笑。
“正是在下。不愧是胧小姐,一下就识破了。”
“哪里。”
胧的表情依然是微笑,只是公式化地犹如筑起了防御的墙壁。
“请问总帅大人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那我就直说好了。想必您也早已发觉,我的命,不长了•••”
胧吃了一惊,她没想到面前这个人居然如此轻描淡写地说出这残酷的事实。
“•••恐怕,连今年冬天都熬不过去了吧。”
“请不要说这种话!虽然由我这个外人来说不太妥当,可您是风魔的领袖,为了族人,您一定要坚强啊!”
“没关系,风魔会有新的领袖。”
胧的心里产生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不•••他还是个天真的孩子•••”
“很快就不是了。要让一个人瞬间长大的方法可是有很多的,那件事之前的胧小姐您,不也只是个天真的孩子吗?不也是在短短的时间里便成长到可以亲手杀死自己的爱人吗?”
风魔总帅冰冷的声音瞬间击溃了胧用遗忘建立起的防线,回忆如潮水拍打黑暗的堤防,溅起的水花,点点都是悲伤。

——弦之介大人•••
温柔的声音,亲切的笑颜,粗糙的大手抚过头发的温暖,全都伴随着两手的鲜血消失不见,只剩自己一个人,面对孤寂而漫长的黑暗。

总帅走到已无力支撑身体的胧身旁,伏下身,在她耳边说道。
“说了让您伤心的话,真是抱歉。只是我希望,您能够帮助小次郎成为一个优秀的领导者。我相信,如果是您的话,一定可以作到的,伊贺的胧!”
说完,总帅起身离去。临走时他望了一眼雨中的庭院,低喃着。
“原来,彼岸花已经开得这幺好了啊•••”

细雨不绝。
庭院中的彼岸花如同浇不灭的火炎,燃烧出一片血一般的赤红。


三章•秋凉
“胧小姐,小次郎大人•••”
熟睡的铃翻了个身,口中喃喃着两个最重要的名字。一个身影站在床边,怜惜地看着女孩的睡颜,轻轻为她盖好踢开的被子。
小次郎是来找胧的,可房中只有已经睡着的铃。他明白胧去了哪里,在帮铃盖好被子后,便向山泉的方向走去。
自从夏天执行任务回来后,小次郎就变得不一样了:原本活泼的少年变得沈默寡言,总是仿佛警戒一般与人保持着距离。没有人知道,在任务中小次郎亲手杀死了自己青梅竹马的部下,因为对方的背叛。
这是他第一次杀人,杀自己最亲近的人。
回来后他向总帅汇报对方是战死的,而父亲也没有多说。
——要让一个人瞬间长大的方法可是有很多的。
如果小次郎听见父亲的这句话,或许就会明白些什幺吧。可是他没听见,因为被信任的人背叛于是不再去信任,处处提防着度日;特别是总帅病重的现在,小次郎更是觉得内忧外患,四面楚歌。这个非常时期里,对小次郎来说,只有胧的身边,才是唯一安全的避风港。

可对于胧来说,自己又是什幺呢?

小次郎如预想一样在山泉边发现了胧的身影。
他在离她还有一定距离的地方停下脚步,隐藏气息,暗暗地观察着她。
胧一个人安静地伫立在山泉边,手中紧紧握着一把木制的梳子。她的侧脸安祥而悲伤,好象在怀念着什幺,痛苦却又不能被忘记的回忆。
许久,胧睁开了眼睛。原本如泉水般清澈秀美的双眸如今黯淡了光彩,只剩一片混沌。她抬头望向天空,想要寻找什幺,可却连一丝的光芒都无法捕捉。
小次郎不禁想起之前父亲与自己的谈话。

“小次郎,你知道你带回来的那位小姐是什幺人吗?”
“伊贺的•••胧,是吧?”
总帅剧烈地咳嗽起来,好不容易停止后,艰难地挤出了一个笑容。
“你也有,可靠的情报网了啊。”
面对父亲欣慰的话语,小次郎没有说什幺,只是顺从地听着——他知道,这可能是父亲最后可以给自己的教诲了。
“是的,她是伊贺的胧,是甲贺与伊贺那次悲壮对决的唯一幸存者,拥有最强大的忍术——破幻之瞳!”
“这我都知道,父亲。可是,胧小姐现在已经失明了•••”
“你太小看风魔的药术了。我每天让你送去的那些药草,对于眼伤是有奇效的,不用一年,她的眼睛便能痊愈。”
“那又怎样?”
“我希望,我死后,可以有像她这样强大的人来帮助你。”
“不可能!只有她•••只有胧小姐,我决不会让她卷入任何危险里!”
总帅看着儿子激动的样子,发出了古怪的笑声。
“呵呵•••咳咳咳咳•••呵呵呵•••你爱上她了吗?告诉你,就算我们不利用她,服部半藏也早就盯上她了。而且,你真的知道吗,伊贺的胧,可是一个可以为了族人的利益杀死爱人甲贺弦之介的可怕女人啊!”

不是的,父亲。如果胧小姐真是你说的那样冷酷的女子,她的笑容就不会一直落寞了,也不会在这样的夜晚,一个人悲伤痛苦。
小次郎停止了回忆,深吸一口气,走了出去。
“胧小姐,起风了,小心着凉。”
胧听见小次郎的声音,回过头,没有焦点的眼神穿透了小次郎的身体,不知投向何处。
“小次郎大人。”
“这幺晚了,您在这里做什幺?”
“我想看看月亮,可是忘记了,自己什幺都看不见。”
胧苦笑着。
“小次郎大人,能帮我看一下,今天是弦月吗?

——弦月。
——甲贺弦之介。
果然,你的心里,一直就只有他吗•••

“胧小姐,今天是,朔日•••


四章•冬雪
在这一年第一片雪花落下的时候,风魔总帅——第四代风魔小太郎,辞世。

“请问,这是去村子的路吗?”
胧问走在前面的男子。
就在之前,几个男子来到胧的小屋,说是奉小次郎之命带她和铃去参加前任总帅的葬礼。尽管胧确实地感觉到了对方身上的杀气,可碍于铃在他们手上,只好乖乖地跟他们走。
“当然,当然。”
“可是方向不对啊。”
空气瞬间变得凝重,胧悄悄握紧了铃的手。
“没有不对啊,这的确是•••去地狱的方向!”
刹时,从各个方向飞来的手里剑全数命中了胧站立的位置。

小次郎向着小屋的方向飞奔而去。
从继任仪式上抓住的叛徒口中得知胧被当作交换的筹码出卖给了服部半藏后,他担心地立刻奔了出来。
“风魔是不会向服部半藏低头的!”
在身边的长老们试图阻止自己时,虽然大义凛然地抛出了这句话,可小次郎很清楚,这不过是借口。
——我只是要去救她。
——即使会赔上整个风魔,我也决不能失去她。
——我爱的人——

背后就是悬崖。
虽然一路上用替身术躲过了几次危机,可带着完全不会忍术的铃,终于还是被逼上了绝路。
光是逃跑,已经不是办法了。
“虽然瞎了,不过伊贺的胧果然有两下子,居然可以逃到现在。大家小心着点!”
敌人谨慎地靠近,长刀在雪地上反射的白光晃过了胧的眼睛。
她捕捉到了!
——不能逃的话,就战吧!
——最后一次,让我使用你,破幻之瞳。

“铃,听话,乖乖地闭上眼睛。我没说就不要睁开哦。”
“嗯•••”
女孩躲到了胧的身后,听话地闭上双眼。
敌人在一步一步地逼近。
胧只是低着头,一动不动。
终于对方有人按耐不住,举刀冲了过来!
胧抬起头,睁开了眼睛。
一抹绚丽的幽蓝,刹时侵吞了每一个人全部的世界。
月下,死之花悄然绽放。

当小次郎赶到时,赤红的雪地上只剩胧单薄的身影还站立着,抬头仰望半空之月。月光笼罩下的她如同妖精般虚幻,侧脸寂寞而忧伤。
“胧•••小姐•••”
听见少年的呼唤,胧转过头,眼底残留的幽蓝消失殆尽,眼光投向声音的来处,落在少年身上。
这是她,第一次清楚看到小次郎的脸。
“小次郎大人,果然和我想的一样,是个年轻又温柔的人啊。”
“您的眼睛?”
“托福,好象是已经痊愈了。”
胧手一挥,自嘲地笑着。
“连这样的事都办得到了。”
空间里弥漫的死亡气息是破幻之瞳曾经降临的证明。
胧跨过尸体,走到呆然的小次郎面前,单膝下跪。
“现在说不知道会不会晚了点,恭喜您,风魔总帅大人。”
一丝不安掠过心头。
“请不要这幺叫我,只有您,请不要用这个名字叫我•••”
“风魔小太郎大人,请您•••”
“不要说!”
小次郎捂上耳朵,拼命地想去拒绝即将到来的现实。
他终究不过是一个孩子,以为只要不去看不去听,便什幺也不会发生。
可胧拉开了他的手。
“请您听我说,您是那么温柔的人。所以,即使我不在了,也请您不要忘记这份温柔。”
小次郎听见了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
“您要•••离开吗?”
“已经,没有留下来的理由了。”
“不要走•••”
低喃逐渐转为撕吼。
“不要走!不要离开我!”
“留下来,我只会成为您的负担。”
胧望着面前的孩子,眼神中满是不舍,可更有一种决然。
“小太郎大人,您曾经说过,遇见胧,仿佛是做梦一样。现在,请您就当它是一场梦•••”
“如果是梦的话,我可以乞求它永远不要醒吗?”
小次郎的声音,近乎哭泣。
“留下来,留在我的身边!”

——我爱的人啊•••

“对不起。”
胧的表情,哀怨而美丽。她走近少年,撩起他的前发,嘴唇与一滴眼泪一起,轻轻地落在额上,如同雪花般冰凉。
“请您醒来吧•••”
声音宁静又遥远,这宁静又遥远的声音贯穿了少年从此以后漫长的时光。


终章•幻梦
春日,落英。
无法实现的愿望随风飘散。

夏日,细雨。
不会熄灭的花之火,消逝的生命。

秋日,凉风。
弦月的光芒是黑暗中唯一的希望。

冬日,飘雪。
泪水冻结成雪花于是再也不会融化。

整整一年的回忆,随着心爱之人的离去,都仿佛假的一般,成为梦境的点缀。

又是一年雪化的初春,小次郎来到他与胧相遇的地点,一年前的一切仿佛幻影,立立在目。

“谁在那里?”
“啊,对、对不起!我有点看入迷了•••”
“没关系,这里已经很久没人来了,所以有点吃惊。”
“那个,您的眼睛?”
“如您所见,我是个瞎子。”
“•••决定了!”
“什幺?”
“小姐来我们的村子吧,虽然不太富裕,不过大家都是好人哦。”
“这•••”
“请不要推辞!再说,我又怎幺能放心让一位如此美丽又•••身体又不太方便的小姐一个人住在山里呢?”
“可是,您提出得如此突然•••我还连您的名字都不知到呢。”
“也对哦•••我叫小次郎。”
“我叫胧,小次郎大人。”

小次郎闭上眼睛,空旷的黑暗中只剩胧的微笑清澈明亮。然后,这明亮的微笑也变得支离破碎,直至消失。
那个单纯地恋慕着妖精幻影的,名叫小次郎的少年,于黑暗中死去了。再度睁开眼时,只剩下风魔忍军总帅——第五代风魔小太郎,立于此地。

在那个积雪刚刚开始融化的初春,少年做了一个遇见精灵的梦。
当梦醒来时,少年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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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谁都一定会有想变身的愿望吧。

有很多小女孩在被问到长大后想成为什么时,都会回答“新娘子”呢。那一定是因为想穿婚纱的缘故。一次也好想穿穿看那样的裙子啊。但是,不久前陪妹妹去选婚纱时却……

不行。怎么看都觉得太普通了。还以为婚纱应该是更加豪华的才对,大概是平时见惯了舞台上娘役们华丽的裙子吧。所以即使店员问我“这件要不要试穿看看?”,我也只觉得“不用了……反正穿也无所谓,不穿也无所谓……”

但是,在普通的女孩子看来,这并不是穿不穿裙子的问题吧。应该说,婚礼可是她们一生一次的华丽舞台啊。

说起来,我们的生活差不多就是这样的吧。在充满烟雾或干冰气体的地方,穿着华丽的衣装,乘着升降机上上下下,在转过身面对观众的一刹那,聚光灯刷地照下来。沐浴在3千人以上的观众的视线中,甚至还能得到热烈的掌声。

一想到这个就会发现,变身愿望什么的,其实早就已经得到满足了。

像初舞台的时候,真的很愉快啊!自己拼命的努力得到了掌声的回报,那时真是高兴极了。这让我再度认识到,我果然是喜欢这份工作的。

我不喜欢为自己的行动找这样那样的借口,虽然只是不想去学习,凭直觉就决定进入这里,但这个决定并没有错。不知怎么的再次觉得,我的“动物般的直觉”真是厉害啊。

虽然人们经常说“婚礼的事一生都不会忘记”, 我想这也是因为,只有那时才有的美好的印象,被鲜明地输入了记忆里吧。大概,大家那时都非常愉快。

而我每天都在做这些愉快的事,已经无法停止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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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吐槽在前头:如果是之前一篇会让人很义愤为什么这样的死人会考上,那这篇就更让人无法理解为什么这样的家伙也可以TOP?!和爸爸一比,其实翅膀也不算什么啊……(最近对爸爸吐槽越来越不客气了……)




在宝冢音乐学校里,像语文数学什么的……真的没有哦。

这对我来说真是要去欢呼的好事。而代替这些的,则有声乐、芭蕾、日舞、古琴、三味线……等等课程。

我喜欢的是香颂之类歌曲的课程,完全不行的是日舞。这个以前有没有学过差别会非常明显。另外,我对踢踏舞也不擅长。因为,我完全发不出声音嘛。到现在才坦白,其实当时我是到能发出声音的人旁边做做样子而已。(对不起)[爆料:这个死人直到披露目时依然跳不好踢踏舞,还开玩笑说要找人在后面拿两个木板帮她配音……]

虽然大部分都是这样实技的课程,不过其中也有例外。

那就是令人难忘的“音通”。音乐通论,简称为音通的这一门课,是老师一边在黑板上刷刷地写,一边对此进行讲解的课程。

那时我们还年轻,一般不是都很能睡吗?所以很快就会忍不住要睡觉了。实技课程这种需要活动身体的还好,但坐在椅子上一直看着黑板的话人就会很困很困,直到开始止不住地眼皮打架……

什么嘛——如果是这样可爱的行为还好一点,实际上我是想睡就“呼——”地,相当放肆地给他睡过去。(再次对不起)

而且,这门课在考试的时候,不是会变得更加安静吗?有一次我刚写下名字开始答题,结果在考试结束的铃声响起时才醒过来。

这时再怎么赶都于事无补了……

因此,那次考试我只得了7分。啊——好惨。我是看见旁边的人睡着才睡的,而有趣的是,我旁边那个人得了6分。然后,看见我睡着也跟着睡的,我另一边的人是8分。也就是说按照睡着的顺序各差了一分。这件事在当时引起了大爆笑。

嘛——总之也有过这样的事。

结果,我果然是不适合文化课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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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内YY小剧场,主69期三人众。


 

印象

69三人组在第一次见面时对各自的印象是什么呢?

YUKI——美少女。

NON——成熟的年上者。

MARIKO——熊……

 

印象2

MARIKO:过分……对人家的第一印象居然是熊T-T……

NON:那时MARIKO你就长得大嘛,接触之后印象就会改变啊。

YUKI:对对,了解了本性后印象就不同了。

那现在对各自的印象呢?

YUKI——肌肉发达的大叔。

NON——就连MARIKO都可以吐槽她的天然呆。

MARIKO——果然是熊……

MARIKO:没什么改变嘛!还有为什么是果然?!

 

传染

某次考试时。

YUKI:考试好无聊……咦,MARIKO睡着了?那我也睡……

NON:考试开始才几分钟那两个就倒了?!不能看她们,看她们我也会……

考试结果。

MARIKO——6分,YUKI——7分,NON——8分。

老师:你们是傻瓜三兄弟啊……

NON:不……只是瞌睡会传染……T-T

 

风共特出

94风共时,忙碌的乐屋。

ISHI:特出的大家都很辛苦呢,就连看起来很大条的MARIKO SAN都很紧张的样子。

YUKI:别人我不敢说,可MARIKO哪里紧张了?

ISHI:你看,从刚才开始她就很安静地缩在自己位子上……

YUKI:那个啊……MARIKO

MARIKO[端着饭盒转过来]:哄莫素?(什么事)

ISHI:居然在吃饭?!

 

风共特出2

MARIKO特出结束后。

NON:我来玩了~~咦?为什么那个位子上有只熊?

YUKI:我在想象MARIKO还在时的样子。

NON:那还差一样东西。

说着NON找了双筷子放在大熊布偶的手上。

YUKI:真有你的,神似!

这时ICHIRO SAN路过。

ICHIRO:有谁看见我的隐形眼睛吗……[对着位子上的熊]啊,MARIKO你还没回去啊?

YUKI&NONICHIRO SANGOOD JOB



小孩难养

NON:现在的小孩真是……像我家ZUNKO,傻得真让人担心她以后出社会了怎么办。

MARIKO:我家BUN也是,连她自己都承认她存在本身就是个笑话的……

YUKI:傻一点不是挺好吗,哪像我家的……

MARIKO:你家的,你家的贵子不是成熟稳重的优等生典范吗?

YUKI:是啊,优等生典范……那也是要她不和我老婆爬墙的时候……

MARIKO&NON:成熟过头了?!

 

 

手下更难管

YUKI:你们还好,还有MAMINORU可以帮忙。

NONMAMI?她不欺负ZUNKO就不错了。应该说她就是带头欺负的那个……

MARIKO BUN再跟着NORU的话只怕过不了多久就可以退团去吉本兴业了!

NON:不过ISHI不是很认真严谨的吗?她应该可以管教好贵子才对啊……

YUKIISHI啊……她倒是的确有很认真地管教……

MARIKO:那不就好了,你还担心什么?

YUKI:可她认真管教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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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吐槽在前头:为什么这样的死人会让她首席入学!!!!到底还是因为脸吗!!!!这样对那些抱持着爱与梦想的孩子们太不公平了吧!!!!



虽说我现在无论是在舞台上还是客席里都对宝冢沉迷不已,不过大概之前也说过了,我在入团之前并没有成为FAN的经历,又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的呢?差不多也该说说我为什么要进宝冢了……

嘛……直说的话就是因为,我讨厌学习!

说起到中学为止的我,都一直和男孩子们混在一起,几乎没有什么在学习的记忆。打草地棒球啊,在上课时把橡皮块搓成球比赛看谁先扔中老师啊,午休时逃出学校去买冰淇淋啊,尽是这样的一些回忆。

但是,在中学2年级结束的时候,终于也必须去决定将来的出路了。这时我所想到的,就是宝冢。原本我就喜欢活动身体,而且比什么都好的是,音乐学校的课程了没有文化课,不用去学习也OK

到那时为止,我只被人拉去看过一次宝冢的舞台,就连那次也因为没什么兴趣而在客席上呼呼大睡,结果什么都不记得了。说到歌和舞我也只有模仿过PINK LADY的程度,当然也没有正经学过声乐和芭蕾。这样的我在经过一年的课程之后,就面临音校的考试了。

最初我也只是打算见识一下音校的考试到底是什么样的,自认为反正不会被录取,于是向周围的人宣布“如果我被录取了,就把头发剪掉!”虽然我总和男孩子玩在一起,但却非常宝贝自己的头发,到那时为止一直留得很长。

但结果,我考上了……我是言出必行,很讨厌半途而废的。所以一边对自己说“喂喂,来真的啊~~~~”,一边也只能哭着把头发剪了。然后呢,我这个身高(有168公分),又是短发,怎么看都会是男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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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忍到现在实在忍不下去了,这个死人……(以下“[ ]”内为管理人吐槽)
         

大概,我现在,是在思春期。

男孩子会因为憧憬演员或运动员而想成为他们那样,这种事是常有的呢。而且,不是也会开始在习惯等很多地方模仿那个人吗?我对优秀的男性所抱持的感情,一定也和这个一样吧。就算看年龄,从初舞台开始算的话,现在我正好是“13岁的男孩子”的阶段。

然后,做为一个迎来了思春期的13岁男孩子,我现在对宝冢十分热衷。真的呢,甚至会认真地想“有其他组太好了!”我呢,因为没有做为FAN的时期就进入了宝冢,连这个的份,现在完全沉迷其中了。

基本上,和其他组的人站在同一个舞台上的机会是没有的吧?所以当我在客席里时就完全是FAN的状态了。

“哇,怎么能这么漂亮!大家都好棒啊~

像这样享受着观剧的无穷乐趣。虽然经常被问到“是为了学习而去看别组的公演的吗?”不过在我的情况里,学习什么的……是在这之前的问题。

而让人高兴的是,我和在舞台上出场的大家可以实际会面哦!因为自己就是宝冢的人,所以可以到乐屋去,还可以和她们聊天。很棒对吧!附带地甚至还会有下级生对我用敬语说话呢[亏你还记得自己是圈内人士哦?居然拿这种理所当然的事出来炫耀……]

座位的话只要拜托同期的朋友,就可以得到好得不得了的位子(当然也是要自己掏钱买的),眼神还能和走过银桥的STARさん对上。不仅走过这边时会看过来,反方向时也会看向这边。“啊,这样幸福真的好吗~~~”的感觉。真的,沉迷其中了。[STARさんOS:居然用充满了热情的星星眼望过来……这是整人节目吗?]

做为对宝冢燃烧起思春期热情的男孩子来想,宝冢不该是去演的,而绝对应该是去看的才对![小姐别忘了没你们演我们看什么……]

有时会有FAN在开演前对着客席拍照,我看到这个时会想“有谁在吗?”然后和她们一样四下张望。不知道谁到底在哪里,结果,被拍的原来是自己……即使如此,还是觉得“在拍谁呢?我?为什么拍我?”因为,这边的心境也仅仅是一个FAN而已。

我想,现在自己真的沉浸在宝冢里了……

基本上很容易厌倦的我,像这样经过了这么长时间依然毫不厌倦地去做一件事,可是很不得了呢。基本上是“容易沉迷又容易厌倦”的我,像这样一直沉迷着,恐怕一生都会是宝冢的FAN了吧。

因为,观剧这样的事在以后也一直能做到的吧?这样的话可要“一生都要跟随着!”了。

我宣誓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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